“呜……”顾哲根本无法回答,后穴的敏感点也被手指尽数戏弄折磨着。
艾瑞尔的声音陡然透出几分冷意和戾气,扩张后穴的动作也变得有些粗鲁:“你不会再离开我了,对吗!小荡妇!”
顾哲只好忙不迭的点头,他无暇思考,本能的以为取悦身上的alpha就能被饶恕,但这一切显然事与愿违。
后穴被充分扩张后,alpha再次完全勃起的粗长性器毫不留情的破开后穴,笔直的捅入到底!
顾哲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了,他浑身都微微颤栗,口中溢出呻吟,软倒在了楼梯上。
艾瑞尔依旧性致勃勃,他用力的从背后按揉着顾哲的乳肉,尽根抽出再尽根没入,他勉强顾虑到恋人的承受能力,没有像之前那样疯狂的肏干。
但没过多久,他就开始恶意的挤弄后穴里的生殖腔,顾哲受到刺激,挣扎着微微向上爬动了一下,企图稍稍躲避他的入侵。
“不想被肏进生殖腔?”艾瑞尔低笑了一声,又用力拖住他的腰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,不怀好意的提议道,“只要你自己上楼,我们就结束这一切,好不好,阿哲?”
顾哲已经懒得再向他求饶,他已经知道这根本没有用,陷入发情状态的alpha实在是太过可怕。
他挣扎着手脚并用的向上,每上一节楼梯都可以暂时脱离一部分后穴里的性器,但下一秒又会再次被身后的alpha重重的顶入,完全侵占。那性器一次次不断的逼开生殖腔,甚至微微探入,让顾哲本能的惊惧低吟,不得已的继续着这种徒劳无功的动作。
这样跪爬着挨肏的姿势前所未有的羞耻,顾哲本能的觉得自己仿佛就是正在被alpha肏的母狗,下贱又淫乱的吞吃着雄兽的性器,跪爬在地上直不起腰,被按着后背疯狂的肏干,被迫授精。
“真乖,我的小母狗。”艾瑞尔果真在他耳边低叹着夸奖。
“不……不是的!呜呜……”顾哲羞愤的拼命摇头,泪水不断的滴落。
“你就是老公的小母狗、小荡妇!”艾瑞尔咬着他的耳廓,舔吻着他后颈的腺体,不断将尺寸骇人的alpha性器顶弄在他后穴的生殖腔上,逼得他再次畏惧的向前挣扎,“乖乖的,只做老公一个人的小母狗,老公会好好爱你的。”
“不呜……”
在这种折磨中,顾哲好不容易终于摸上了二楼的地面,祈祷着这种凌辱一般的性爱可以结束,却不料体能的肉棒猛然发力,硕大的肉冠硬生生的挤入了狭小的生殖腔,钉死在里面。
“啊——!”他不可抑制的发出一身嘶鸣,啜泣着蜷缩起身子,这是一个本能的自卫姿势。
随后他听到艾瑞尔愉快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:“Gameover!我赢了,小母狗!”
他的语调戏谑轻佻,与他记忆中的“威尔”如出一辙,或许该说,这才是他的本性。
艾瑞尔顺势叼住了他的后颈,埋怨道:“都怪你离开我这么久,小荡妇!以后还敢不敢再离开老公?!”
alpha的凶器在后穴的生殖腔里横冲直撞,恶意的穿刺着,顾哲哽咽着、断断续续的被迫回答:“不、不敢了……老公饶了我呜……”
顾哲心底里对现在的状况十分绝望,却毫无办法,他被干得晕晕乎乎,理智尽失,只朦朦胧胧的记得这场性爱的片段。
他被按在楼梯上狠狠肏入后穴的生殖腔,不知过了多久,艾瑞尔居然又在里面成结,他一边成结射精,一边咬着他后颈的腺体标记,还不忘质问他敢不敢再离开。
他的腺体被咬得全是牙印,破皮的地方甚至微微刺痛。艾瑞尔花香味的淡雅信息素强势得让他都几乎要窒息,被上下一同注入体内,在他一个beta身上形成了估计几个月都无法消除的临时标记。
然后他被抱去卧室,本想着总算可以休息,却被侧躺着分开腿继续侵犯后穴,花穴则被塞入了一个形状可观的治疗仪。那个治疗仪显然是特意为性爱准备的款式,底部甚至有个凸出的吸盘,恰好吸住了阴蒂。
打开开关后,治疗仪开始温和缓慢的震动,抚慰舒缓花径内的肿胀不适,但那吸住阴蒂的吸盘却完全包裹住那颗肉蒂,不断的吸吮,让花穴再次陷入阴蒂高潮。
前端的性器底部被套上了一个控制射精的软环,半硬的勃起。两柄巨物深埋入体,隔着中间一层肉膜互相挤压抽动。后颈的腺体一直在被舔吻啮咬,整个人都被alpha的信息素包裹在内。
艾瑞尔终于感到稍稍餍足时,窗外已经微微发亮。
实际上,他的假性发情状态还未完全消退,如果他愿意,甚至可以再维持好几天,但顾哲显然无法承受。
他将性器退出顾哲的身体,陶醉的看着身下的人,顾哲早已被他折腾得人事不省,他眼角泛红,满脸的泪痕,偏头埋在枕头里。
他身上一片狼藉,布满了自己的手印和掐揉的痕迹,腰部的手印甚至微微发紫,后颈的腺体上更是布满了标记,就好像遭受了一场性虐。
修长的双腿被干得大敞开,两个肉穴也根本合不拢,抽搐着吐出混乱的淫液。
艾瑞尔有些苦恼的低头看向自己再次微硬的欲望,换做平时,他第一次成结后就不会再这么难以自制。他俯身用力的抱了顾哲一下,闻到beta浅淡清爽的信息素,低叹道:“阿哲……”
他感受到顾哲有力的心跳声,终于彻底放松下来。
自从他察觉到安德烈的动作以来,无时无刻不在担忧顾哲的安危,得到消息后,离开了中央星系。当他看到顾哲的那一刻,他心中的所有思念担忧、那些欲求不满都统统得到填补。
如果不是安德烈开启了天眼系统的最高权限,进行地毯式搜查,他根本无法得到顾哲的下落。帝国有这么多个星系,这么多颗适宜居住的星球,又有这么多的人口,或许几年之内、甚至几十年之内他都无法得到顾哲的下落。
这让他几欲疯狂,他甚至开始怨恨阻碍自己的父母以及表姐娜塔莉。
所以他打心底庆幸现在的这一切,让他能这么快就与顾哲重逢,再次占有他,即使即将面对的是生死存亡的苦战,他也甘之若饴。
如果不能活着相守,那长眠于一处似乎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。
他的感情偏执而又疯狂,非黑即白,如果他想要,就必须全权占有,他想要得到顾哲的所有:他的信赖、爱情、甚至是救赎,都必须依托在自己一个人身上。
他心里对已发生的这一切复盘过无数次,他或许有些后悔用那种方式让顾哲倚靠自己,但这确实是最有效的捷径。这一切中最大的失误是绝不该让顾哲受孕,这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,迫使他不得不提前揭开真相,导致顾哲差点就要从他的指缝间溜走,在他的人生中消失。
幸好,天眼系统找到了他;幸好,安德烈的谋杀给了他可乘之机,再次将彼此的命运牵在一起,甚至密不可分。
这一次,没有任何人的阻挠,他会保护好顾哲,也会将他再次牢牢握在手中。
他的动作换来顾哲不适的挣动,艾瑞尔知道自己不能再沉浸在这种状态里,只好强压下欲望。
他穿上衣服,带上仿生面具和变声器,伪装成威尔的样子,敲开楼下克劳德的诊所。
一身睡衣的克劳德睡得迷糊,见到他却立刻清醒了:“你怎么发情了?这里没有omega吧?”
“是卡尔咬了我。”艾瑞尔像是炫耀一般得意的侧了侧头,露出自己颈侧靠后的咬痕,“他的beta信息素让我进入了假性发情,有没有抑制剂?”
“真野。”克劳德惊叹道,他作为医生倒是对这种情况并不意外,转身去拿抑制剂了。
威尔再次叫住了他:“还有避孕药。”
送走了威尔,克劳德躺在床上再也无法入睡,他突然有些怀疑起这对夫夫的上下关系。
虽然怀孕的是卡尔,但他们身形相差无几,威尔相貌俊美,作为alpha看起来也不排斥被标记,没准他才是下面那个呢?又或者他们是互相的?
艾瑞尔使用抑制剂后,替顾哲清理治疗完后,又喂他吃了避孕药,搂着人一同入眠。
顾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时分,他身上干净清爽,并没什么不适,仿佛昨天折磨得他几乎死去活来的性事只是一场荒诞的梦。
但他微微一动,却感受到了肌肉的酸痛,艾瑞尔很快醒来,环住他柔声道歉:“对不起,阿哲,我也没想到会这样,我已经打过抑制剂了。”
啊……又来这一套。
顾哲压根不想搭理他,艾瑞尔讨好的按揉着他酸痛的部位,委屈道:“这也不能完全怪我啊,阿哲,是你让我发情的,我也不想的。”
顾哲被按得舒坦,也懒得与他争辩,看着窗外发了会儿呆,皱眉道:“你不是说皇帝的人会过来埋伏吗?这样的情况下,我们居然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在做爱上?”
他甚至看了看通讯器显示的时间:“算上休息时间,整整25个小时?”
“……”理工男这种高效的思维方式,还真是令人无力反驳。
第44章暂时和好
艾瑞尔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窗外:“没事的,周围的大楼我已经买下产权,定时让人巡查,排查可疑人物。这栋楼的居民除了克劳德,已经全部安置离开了。”
“那周围的居民……”
“不需要疏散,平民越多,他们反而越不敢轻举妄动。”艾瑞尔冷静客观的分析道,“皇帝以巡查边境的名义,调动了一支军队停驻在这颗星球附近的星域,出入境也安排了人手,我们离开就会自投罗网。如果菲尔德家因此出动军队,发起反击,会坐实造反的名头,皇帝就可以借此名义光明正大的对付菲尔德家。”
“边境军无法给予我们太多支援,我只能让手下乔装成星盗在附近星域活动,至于地面上的情况,我已经研究过地形,做了详细的部署分析图,一会儿我们可以一起分析一下。”
“距离他们展开行动,预计还有多久?”
“一周左右,首都星的计划也在同步进行。”艾瑞尔说,“希望他们到时候能迷途知返,不再死咬着我们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这一周内,我会在首都星曝光BZ9927事件的内幕。”艾瑞尔解释道,“转移皇帝的视线,如果他没疯的话,应该不会想再在这里闹出同样的事。”
顾哲沉默了一下说:“所以在时间如此紧迫的情况下,我们依旧花了整整25个小时做爱、睡觉?”
“……”艾瑞尔摊了摊手,无奈道,“好吧好吧,亲爱的,都是我的错,现在我们立刻去研究战术怎么样?”
两人都是中央大学军事学院的学生,艾瑞尔更是不止实战经验丰富,遭遇暗杀的经验也同样远超常人,恐怕整个帝国都没人比他更了解暗杀的套路了。
他打开储存好的区域图,在半空中虚拟成像,顾哲在这里待得久一些,修正了不少盲区与错漏,有些他们也不够了解的位置,顾哲也通过侵入实时摄像的方式补全了。
学校平日里有实训课,所以艾瑞尔堆在房间里的武器,顾哲大多都不陌生,还有一些奥利维亚星系特有的新科技,艾瑞尔一一为他介绍了一番,只可惜不能直接在这里施展。
这些武器比中央星系的要实用许多,威力据说也更加惊人。奥利维亚星系这样的战区,军事科技最为发达,虽然听起来很残酷,但战争一直都是促进科技进步的最好途径。
顾哲此时更加信服了菲尔德公爵曾经说过的话:如果我们要在首都星发起战争,那不是战争,只是单方面的屠杀。
在军事科技这一领域,奥利维亚星系确实完全可以抗衡中央星系,也难怪皇帝对他们如此忌惮。但这本就是个矛盾点,如果他们没有尖端的军事实力,又怎么打赢边境与异兽的战争呢?
他们不知不觉讨论到了入夜,为防止被间谍渗透,所有的指令都由艾瑞尔单方面下达给个体下属。艾瑞尔这次来得匆忙,他伪装成保镖的身份,雇佣了一支业内颇负盛名的佣兵团在地面活动,但到底不是自己人,很难令人完全放下戒心。
按照佣兵团的常规工作情况,这种保护人的工作应该由他们负责策划完成,但这件整件事有太多不可告人的隐情和不定性,艾瑞尔便强势的夺过了主导权,这让完全不了解他底细的佣兵们多少有些不满。好在,他们也只是嘴上抱怨,该执行的任务还是一样不落的。
他们正聊得深入,门外却传来了访客的门铃声,克劳德的声音通过监视器传入:“嗨,你们还好吗?需不需要我送营养液?”
顾哲看了艾瑞尔一眼,示意他做好伪装,自己则起身去开门。
克劳德看到顾哲的瞬间,立刻就推翻了早上的所有猜想。
卡尔这满身的信息素、后颈上凌乱的标记,一看就知道是被体内成结的同时进行腺体标记。
真没看出来,威尔在床上竟如此凶残,甚至连卡尔的耳廓上都印着几个明显的齿痕。如此疯狂的性爱和占有欲,也难怪他要不辞而别,虽然他们现在看起来像是和好了的样子。
艾瑞尔收拾妥当后也走了出来,克劳德见到他说:“我只是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出什么状况,你们一整天都没出门,我带了些晚餐。”
他拍了拍跟着他过来的送餐AI,它所携带的晚餐显然非常的丰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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